苏夫人纪濂 ⃒⃘⃤ 

coser+文手 双修
* 布茸/GGAD激推人*
目前只产jojo/hp的cp文
替身使者 /巫师/oc人
b站新人up主

白鸢

*三千字极短篇

*老板多比 飞鸟症 

* 自杀描写有 自设有 捏造传说有 意识流有

*黑帮迪亚波罗x二把手托比欧

*二人非一体双魂

*无替身设定

*配合鸢尾花花语食用更佳



最近一直有一只白鸢来到迪亚波罗的窗前,与其说是白色的鸢倒不如说它的小脑袋上有些许小黑点,在翎羽的部分似乎是被人为的染了些许红色 或者说它脖子的地方受了伤,渗出的血弄脏了白色的羽毛。

鸢便是鹰,但浑身纯白色的非常少见,体型似乎也小了一些

这只鸟的行为有些怪异。每日清晨它都会飞到阳台边就这样静静的站在阳台的栅栏上看着屋里的迪亚波罗。

起初迪亚波罗还以为是什么人派来监视他的电子鸟。驱赶过很多次那只鸟却没有任何要走的意思,但这个地方只有他和他的二把手知道有这里,在被这只鸟烦了好几天之后迪亚波罗拨通了他二把手的电话,但是那边似乎没人接听,嘟嘟嘟的声音之后便进入了留言

“托比欧,有一只烦人的鸟一直在阳台栅栏上呆着。找个机会把它弄走。”

说完之后迪亚波罗挂断了电话,他有些心烦。将阳台的窗帘拉上,以为可以眼不见心不烦。

他坐在书桌前手指轻轻敲着桌面,笔记本电脑上则是他手下发来的邮件讯息,他当年在故乡撒丁岛留下的女儿被其他黑帮的人盯上,将她掳走并想要以此作为要挟来换取迪亚波罗手下一半的生意。

自然迪亚波罗这样的人并不会在意自己亲人的生死,比起女儿,生意更为重要。

但是迪亚波罗收到这样的讯息并不能做事不管,在他们眼中的形象更加重要,稳定人心才是上上之策。

迪亚波罗不会傻到将这样聚拢人心的机会白白浪费。

于是他吩咐手下的干部去解救,他的干部要多少有多少而他又怎么会在意那些棋子的死活。

但是有一个人是特殊的。

那便是他的二把手托比欧,唯一一个知道他所有的人,他们自小便在一起长大不得不说,他们两个似乎本就是一个人一样无论是什么事物,思维角度甚至长相上都有些相同。 迪亚波罗从一开始就没有把他当成棋子而是将他看作自己的分身,或者说是世界上另一个他。

而此时迪亚波罗才注意到刚刚打出去的电话竟然还没有回复,往常绝对不会这样,迪亚波罗也是第一次听见了他的手机留言的声音。

迪亚波罗生性多疑他会排除一切对自己不利的人,封口,杀人的事情他不是没有干过,而对于托比欧来说组织里甚至没有人知道有托比欧这号人的存在,兴许是二人如同连体婴一般的作风让阻止中的所有人都认为组织上仅仅只有他一人独大。

“太反常了。”

迪亚波罗看着手机屏幕自言自语道,他担心了,第一次因为别人担心。

托比欧一直都活在迪亚波罗的身后,像是光与影相随,越强大的光就会有越强大的影子。而身为影子的托比欧从来就没有一句怨言,反而将迪亚波罗的每一个行动每一件事情视为己任。他是迪亚波罗最好的影子,也是迪亚波罗最好的分身。但影子在黑暗之中无法呈现,也无法在黑暗保护他。他身为托比欧是迪亚波罗唯一信任的人。而单纯生为一个人,他却只想能够以自己的能力去保护深陷黑暗的他。

他明白,迪亚波罗现在的所作所为正在一点一点笼罩下他曾将的模样。

而现在了解他一切的托比欧也迟早有一天会被别人知道,这种时机是所有觊觎迪亚波罗的人所一直等待着的。

好在现在的组织俨然不似最初那般的混乱,现在的组织已经完全形成了一个浑然一体的牢固金字塔,而站在顶端的便是迪亚波罗。

托比欧知道,时机到了,是时候该离开迪亚波罗。

是时候该去那一边的世界了。

手中闪着战栗白色寒光的匕首握在手中,托比欧躺在没有水盈满的白色浴缸当中,飘着白纱的帘子下一秒便染上了暗红,喷溅出的花瓣飘落在大理石上,那花瓣在慢慢滑落,滑落到那俨然亲吻上脖颈的匕首。一切像是被完全浸染,口中吐出的玫瑰花顺着下颚一路绽放到胸口大片白皙的皮肤。他的手指还在微微的颤抖似乎在画着些什么,他的眼前开始闪过模糊的画面是他与他之间的过往。他双手颤着交叉在胸前,身体一点一点的沉浸在那片鲜红的花海,疯狂生长着的鸢尾花*也被尽数染成鲜红,鸢尾交织生长就像是它要将这人掩埋一般。他不再说话,不再接起迪亚波罗打来的电话。如果说他此生的遗憾的话可能就是在最后的最后没有听见那个听他安心的声音吧。

托比欧再次睁眼的时候看见了自己。

那个已经被鸢尾覆盖的他。

他感觉自己身体变轻渐渐的被什么所指引着来到了那个他熟悉的地点。

那是 迪亚波罗的藏身之处,只有他们彼此知道的地方。

迪亚波罗放下了手机拉开了窗帘,他再次看见了那只怪异的白鸢,和前几天一样它站在栏杆上见到迪亚波罗拉开了窗帘它挥了挥翅膀,随后迪亚波罗打开了连接阳台的门,他靠近了这只白鸢,鸢属于猛禽迪亚波罗不可能不知道,那只白鸢抬头看向了这个站在自己面前的人歪着脑袋没有任何要飞走的意思。迪亚波罗伸出手摸上这只白鸢,指尖传来的触感似乎有些熟悉,好像在哪里抚摸过一般。这样熟悉的感觉让迪亚波罗稍微放下了戒心,虽然他触碰这只鸟的原因只不过是想要查看它的身上有没有什么窃听器摄像头一类的东西。

迪亚波罗双手撑着栏杆,眼前便是一片开阔的海,徐徐的海风卷着些微咸的海洋气息迎面而来吹起了迪亚波罗的头发。而那只白鸢则是靠近了他扶住栏杆的手长长的羽毛盖住了手指。

又是那种熟悉的触感。

迪亚波罗看向它而这它似乎也知道一般看向了迪亚波罗,四目相对之时迪亚波罗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一般,之前的触感也好还是这只怪鸟的眼神也好,怎么那么像托比欧。

“你很像他。”

半晌迪亚波罗才说出了这四个字,他知道和动物说话这种事情只有托比欧会干的出来,同时他也觉得自己刚刚的想法很蠢,竟然认为一只鸟是没有接起电话回复的他.

“....算了,怎么会有这种事情。”

迪亚波罗并没有多说些什么只是手还抚摸着那只鸢的羽毛。可是这样熟悉的感觉越强烈,就越来越让他安心不下来,应该快一个小时了吧,他没有接起自己的电话。无意中他触碰到了白鸢脖子上泛着红色的那处,白鸢往后 缩了一下但没有表现出其他抗拒的动作,他低头看向白鸢的脖子,显然那处的确是受伤了,但伤口在这里岂不是致命伤。迪亚波罗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触感 眼神 知道自己的位置 伤疤

这些未免太过巧合了一些。

托比欧没有接到自己的电话而这时这只白鸢出现在了自家阳台。

“托...托比欧?”

迪亚波罗的声音还是有着些许不确定但仍然试探着叫出了口。

而这时白鸢似乎听懂了一般张开了宽大的羽翼扑扇着,小脑袋在做点头的动作

“托比欧...真的是你?”

迪亚波罗握住它扑扇着羽翼渐渐的感受到那触感变得好像是在牵着人的手一般,遇见这种事情普通人可能早就吓坏了把,但迪亚波罗没有他仍旧握住它的羽翼,缓缓的他看见自己握住的翅膀变成了一只手,他认得,那是托比欧的手。

渐渐的那只白鸢变化为他熟悉的人,只不过不一样的是他的脖子侧开着一朵不可能在现实种存在的血色鸢尾花。

“BOSS......?”

显然刚刚恢复原形的托比欧并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一瞬间还以为自己到了天堂,眼前的一切都是幻想。但在迪亚波罗看来,只不过是那个他刚刚担心着的人凭空出现在了他眼前,迪亚波罗握紧了他的手,而那只被他握着的手颤抖了一下随后像是确认一般反向握了过去。

“这不是梦,我....没有死?”

“死?我现在很想知道我可爱的托比欧做了什么事情会变成现在的样子。”

迪亚波罗脱下外套自然的披在托比欧的身上,带他走进了屋子。

............

托比欧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迪亚波罗,他的考量以及自杀的愿意尽数告知随后他说他是凭借本能来到这里的甚至他一直都没有发觉自己其实是以白鸢的形象来到这里的,同时也不知道这一切是什么原由。

“是那个传说。”

迪亚波罗低声说道

“撒丁岛的一个很古老的传说,人没有结痂的伤口中会飞出黑色的鸟,如果这个人自杀了,就会飞出白色的鸟,并且飞到他的心上人那里。如果这个人在三十天内发现了这只白色的鸟就是死去的那个人,那么白色的鸟就会变成死去的那个人,也就是那个人复活了。反之,如果没有发现,那这个人就永远无法复活了,白色的鸟也会消失。”

“你的情况是后来一种,这样说来,你对我的感情从来都不是随从,而是...”

迪亚波罗没有明说,但是托比欧抬眸看向他的眼神就已经说明了一切。

“我时常在想,或许我们真的是一个躯体里住着的两个灵魂。相互牵制,相互接受。”

迪亚波罗喃喃自语道,转头看向仍然裹着他外套的托比欧

“而现在,一切表明出来的迹象都是之前被我所唾弃的感情。”

这样说着,迪亚波罗俯下身子轻轻在他唇上落下一吻。在意大利如果一个黑帮毫无征兆的吻上你的唇那么证明你下一刻可能会被杀死。深知这一点的托比欧接受这个吻的时候虽然唇瓣在微微颤抖但却已经无所畏惧。

至少他听见了迪亚波罗的声音,

或许亲手被他杀掉也是不错的选择。

但下一刻托比欧便跌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他听见迪亚波罗在他耳边低声说道。

“别再让我听到电话留言的声音了,托比欧”

“是,BOSS。”


END

———————————

 *鸢尾花花语为人熟知的意义是绝望的爱


评论(3)

热度(112)

  1. 共13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